春日的樱絮随风飘散，落在那袭纯白连衣裙的褶皱间。她蜷缩在图书馆顶层的旋转楼梯后，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摸索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。这是第三次在同一个角落遇见她，每次都在正午课间，总喜欢把校服口袋里装满糖果的女生此刻却面色潮红，额头渗着细密汗珠。

阳光从转角的雕花玻璃斜斜洒下，照亮了她微微颤抖的睫毛。我鬼使神差般放慢脚步，连呼吸都变得轻若无痕。她在衣摆下摸索着什么，突然发出压抑的哽咽声，像是被突然刺痛了神经。裙摆随着她的摆动掀起褶皱，露出一截白皙的 thigh，连袜带都浸着细密的珠光。

这时我注意到藏在她课本夹层的折叠信笺，泛黄的纸页上洇着淡淡的粉红渍迹。我认得那是五月在划火柴时烧焦的痕迹，可那信笺上密密麻麻记录的坐标点，竟与女生平时出入的路线完美重合。

云端旋转的谜团

第三天午休时分，图书馆飘来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。这次女生身边多了一个扎丸子的闺蜜，手里捧着装满柠檬汽水的保温杯。她们聊着下周的生物课标本，闺蜜突然递过一枚闪着紫光的糖果。

"这是我舅舅从斐济带回来的，"闺蜜压低声音，"听说含在嘴里会像雨林风暴似的凉透心脾。"白裙女孩剥开糖纸时，我看见她瞳孔猛地收缩，十指在裙摆处摸索得更急切。闺蜜凑近查看时，一阵似曾相识的茉莉香混着汽水甜味弥散开来。

此时的白色连衣裙突然渗出一簇淡紫色的晕染，像月光下的丁香花瓣。两个女孩慌乱地转到隐蔽处，闺蜜从裙摆里掏出折叠纸巾。我认出那是生物实验室用来包制本尼迪克试剂的专用纸，边缘还残留着浅蓝色的结晶。

白色漩涡的终章

第五次遇见这场戏码时，我正抱着从顶楼坠落的天竺葵苗。班主任在全班念出我的缺课记录，就在这时收到生物社社长发来的消息：储藏室的营养液突然冒出诡异的粉色泡沫。当我们撬开浸满渍迹的储液罐时，发现底部凝结着与白裙女孩裙摆上一模一样的晶体。

午休铃声响起时，图书馆顶层忽然飘来一阵焦香。这次女生没有躲藏在旋转楼梯后，而是坐在落地窗前专注地折叠信笺。阳光透过雕花玻璃在裙摆投射出褪色的花瓣轮廓，我终于看清那信笺上串起来的坐标，正是学校去年失窃的校园地图标记过的所有重点监控区域。

暮色落定时，我看见白裙女孩从裙摆内袋取出浸泡过液体的糖果。这次她没有低头摸索，而是把糖果放回口袋，转而从发梢摘下一枚造型夸张的发夹。当那个电镀金属物被掰开时，传来令人心跳骤停的清脆声响。